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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 知, 无 情, 无 耻, 无 畏。 |

终于到来。

旧日朋友

渐行渐远…

日记

看到2010最美的一次日出
在凌晨4点半的时候。
这让我意识到几乎已经整年多没看过日出了。
好好的站在一个地方看。

我在十字路口中间站了会儿,
天空从乌兰快速变成粉红。
温柔的不像话,
活生生走在伤口上。

四处都有鸟叫声,
听也没有听过的鸟叫声,
有的很近,有的很远。

尽量把脑袋空白,
想拍照,但手很软。

蚊子

1点半了
关了灯,一片黑暗
一只蚊子飞过耳边
我试着不去理它
房间关着窗,闷闷的

15分钟后它又过来了
还带着得意的哼哼声
妈的~开了灯
它忽隐忽现的招摇

太高,打不到
又关了灯
各式各样的幻影,想法
一略而过,又浸在馄饨面里…

然而它又来了,
在2点半,3点,4点,五点,准点来报时
五点那次,彻底怒了
已经被咬了三只包

啪啪啪啪,开了房间的四盏灯
狗娘养的就停在白色天花板上
肚子红红圆圆的
身上所有的包都在笑我

我沉默的把被子抱走
再小心的把椅子垒在床上
赤着脚,站在椅子上
看着它

一只丑蚊子,脚上的花纹都没有
长着蹩脚的灰翅膀
吃饱了,脚都不动一下

我憋着气,默默的摊开手掌
向上
压碎了,再碾了一下

安心的躺下来,睡着了

它居然飞在我梦里
哼哼唧唧的

我在梦中想象它的样子
象相机慢慢聚焦,慢慢清晰
一只不起眼的灰蚊子

在梦中我摊开了想象的手掌
狠狠的拍过去,

“啪”

窗外已经蒙蒙亮了

借的书

谁的一本书,不错,
就借来翻翻。

白天看,晚上看,
越看越爱看,越爱看越怕要还。

合上书皮,一口口吃下去
不想归还,怎么能归还
摸摸肚子,四个硬的棱角
痛痛的很有安全感。

某天就突然不见了,
我翻遍了胃袋,把心丢出去,剪开肠子,
书没了,一片狼藉,腥,臭,空荡荡的。
原地收拾了很久。

原来被别人又借走了。

故事这样结尾的

看着地平线
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原来故事这样结尾的
很难说心情是悲是喜, 
结尾也是情绪的终点

我把残留的影子埋在湖边

坚持的梦想家死了, 软弱的梦想家幻灭
不过走在有终点的路上总好过一团漆黑

郁闷的周日

难得的周末不加班,就发生了郁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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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青海湖

爸爸说,有些地方很美,是因为有景色可看,
好像苏州的园林,杭州的夜色,西安的碑林,北京城的宫殿。

而另外一些地方美,是因为什么也没的看,
所以,你只能看自己的内心。

六月中,敦煌-青海湖, 待续…

多看展览 少说话-2

多看展览 少说话

苍蝇

或者我應該死去吧
總好過變得更差…

或者我應該去死吧
總好過變得更差…

或者我應該去死吧
總好過變得更差…

– 《悲伤的采购》

原来底点还可以再低。

像苍蝇一样在原地盘旋了许久,
没有方向感,和出路。

现在很想立刻昏睡,
有梦也不要记得。
如果醒来可以看见太阳的话,
就会恢复元气了吧?

终焉

“被自己嫌弃的松子的一生”

“人的心是软弱的,不能为憎恨的敌人祈祷,但是神可以,原谅不能原谅的人,然后爱他,那就是神的爱。”

muji – 杭州

特地拿了相机,可惜展览里面不能拍照。

大半时间在车上, 下雨的杭州,错过了回程的火车。

城市越大,人越小。

Jasper morrison / 深泽直人 / 艾未未 / 原研哉 / 下田理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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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着

.

长假最后一日,大清扫日。
事事贪多,终于杂物琐事满坑满谷,
何必呢,衣服不过那几件爱穿, 书不过那几本常翻,
不该记得的,存着,又能再记得么?

我应该像棵树,要往上生长,
就要时时剪掉别的方向。

空着,是很重要的。

.

奢侈

已经连续睡了两天,
窗外是上海少见的好天气,
阳光穿过树叶,满眼油润翠亮,
恍惚间又是一个夏天的光景。

但是没有兴趣起床,
压在枕头下,世界黑而静,
想起小学暑假时候去数学老师家补课,
老座钟每过半个小时就悠悠的敲一下,
我就一边想着那钟声,一边又稳稳的烂进梦里。

友谊

1975年产 / 友谊SF-1型120双镜头反光照相机 / 武汉照相机厂出品
Ann借我玩的,打开皮套就臭臭,老人家了。

现在是磨砂屏,所以对焦有点看不准,如果换了裂像屏应该就会比较容易。

------------------------------这些是出来的片子。

阿乌。

耳朵

最近右边耳朵一直在说话,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劈里啪啦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劈里啪啦
说的小声又坚决

一天24小时,一小时60分钟,一分钟60秒。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劈里啪啦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劈里啪啦

甚至夜深人静起来尿尿的时候,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劈里啪啦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劈里啪啦

我仔细的掏了耳朵,没有用。
似乎它忍耐了好久,这次真的要和我摊牌说分手。

所以,在这首和下一首的间隔里,
在每段谈话的沉默中,
在入睡时,魂灵头飘荡坠落前,
它都努力在屁话。

耳朵突然变成了独立生命体,
说着我所不理解的语言,
想像着《寄生兽》或者《神经》(圣经)。
也许它所说的很重要,呢?
也许是什么鬼上帝在指导工作,或者什么鬼祖先在召唤纸钱?
2012?九点一刻在莱福士的下水道有外星飞船?
窪塚洋介会在女厕所第2间出现?

虽然满可笑的,但其实我还是很仔细去听它到底在说什么。
但是真的只是劈~里~啪~啦~ 罢了。

两天后,我已经开始习惯它的屁话,
660下,从小区走到家门口,
10下,下首歌的前奏就会响起,
可以听到它的时候,常常是一个人的时候,
我想耳朵它比较害羞,人多的时候就不好意思抱怨了。

然而昨天到今天,睡了快36个小时以后,
它突然沉默了,不论我怎么屏气凝神,
怎么用心发问,它都没有再说话了。
好像耳朵已经死掉了那样。

我好像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压死自己小猪的老母猪一样
有-点-伤-心

Finally

终于把该看的,看掉了。

阿凡达很糟糕,还不如平时做梦时候看到的景象。

因为电影还早,下午就无聊喝喝咖啡,翻翻刚买的杂志,
看到了里面的一句话,叫”原谅他人即自我疗伤。”

说的是个心理学博士在斯坦福大学进行着一个关于”宽恕”的课题。
他把那些久久不能释怀的情感比喻成在空中盘旋的飞机,
空消耗能源,却不能降落。

他说”这些愤怒的飞机慢慢积累着压力,最后的结局通常是坠毁。”
除非你可以宽恕, “宽恕则是着陆后那一刹那的平静。”

很诗意的比喻。
我想像着现在天空上如乌云一般,遮天蔽日也不能落地的飞机。
然后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一架的栽在地平线上。

哈哈。